2013年12月23日 星期一

《天堂電影院》影評:哪裡面有你也有我

《天堂電影院》影評:哪裡面有你也有我

昨晚抱著電腦看了一部1988年就上映的老電影——《天堂電影院》,是經人推薦的,說這一部不錯,超過了《海上鋼琴師》,評價如此之高,《海上鋼琴師》我很喜歡,那這一部又會怎樣打動心弦?好電影不怕老,一樣可以對人性進行深層次的揣摩,一樣可以輕觸心靈。剛看的3D畫皮二又若何?聲效時而喧囂,立體的人物隨場景時大時小,它干擾我安靜的心,看完倒有些許失落。喜歡安靜的東西,如果好電影,即便無聲,它仍會盤據於心,讓人在某一刻間有點兒思索。
《天堂電影院》採用倒敘手法,一個老太太,打了整整一天的電話,尋找一個三十年未歸故里的已功成名就的兒子,只為告訴他一位老人去世的消息。影片大約第六分鐘,當 ​​同床的“女人”告訴男主“艾佛特”死了,是否是親戚時,男主面部有點僵,說“NO”隨後,他側了身,頭在白色的枕頭上,在偶或的響雷聲中,在乍亮的雷光中,那表情僵化成複雜….我慣常感覺到,他與去世的那位有不可告人的什麼什麼,對方是男士嗎,他們是用情極深的同志戀人嗎。。。。懷著這種心情往下看。
看著看著,我就有些討厭自己的惡俗,這哪裡是什麼同志戀情,明明是一老一人最為純真的友誼。從男主還是一個小小的古靈精怪的孩子多多,從艾佛特是那個西西里小鎮裡唯一的電影放映員,他們的生活就有了自然與必然的交集。艾佛特為多多做許多事兒,替多多補上他貪看電影而不去買電影的錢,讓其逃避掉母親的責打;帶多多到放映室,滿足其對電影強烈的熱衷與好奇,好心的艾佛特嘗試放露天電影引起火災,當所有人都往外跑時,廣場上亂成一片,只有多多,艱難地冒著煙火從放映間拖出已經昏迷的艾佛特,這次事故讓艾佛特雙目失明,小男孩兒多多成了新的天堂電影院的放映員。當多多最單純最摯誠地喜歡上一個女孩兒,老人在他身邊幫助他;當多多服兵役歸來,丟了刻骨的初戀,老人勸他離開,走得遠遠的,再不要回來。亦父亦友,不是親人,勝過所有。這是就是老少放映員之間的概括吧。
送喪的隊伍緩緩前行,多多問曾經的電影院老闆,以前曾是其僱員,為什麼現在稱其為“沙瓦托先生”,獲答,你現在是個大人物。如果可以,我想叫你“多多”。男方未接,說聲失陪,趨步去抬艾佛特的靈柩… 
在即將被政府摧毀建成停車場的舊的“天堂電影院”,多多用眼睛搜索著某些痕跡,那曾經投射光束的正方形小窗口,那曾經時不時露出頭來的檢查電影是否放映正常的小長方形窗口,抬眼遠望去,密密麻麻全是蜘蛛結成的網… 
母親保留了許多他的東西在一個小小的房間,多多放映了當時拍下的那初戀女孩兒的影帶,淚在眼眶裡湧動,對母親說,“這麼多年,我一直害怕回來,我以為我忘了很多事兒,結果我發現我又回到了原點,彷彿從沒離開過,而我環顧四周,我什麼也認不出來。”母親說,“我一直相信你做出的正確的選擇,給你打電話,是不同女人來接,但從未從哪一個電話聽出,她們是愛你的,我但願你能安定下來,真正去愛一個人,忘掉她吧,多多。” 
天堂電影院在眾目睽睽下被整體爆破,化做廢墟。多年前那個遊蕩在天堂電影院廣場的那個精神病患者又走了出來,嘴裡仍舊默念著,這是我的廣場,這是我的廣場。。。。
男主回到繁華都市,把老放映員艾佛特送給他的最後禮物——那個拷貝交予一小伙子檢查後放映,那小伙子興高采烈地說,我非常喜歡你拍的電影。屏幕上顯示一個又一個鏡頭,全是在牧師監督下由老放映員艾費多剪掉的那些影片中親吻的片段,當時小多多向他索要時他不給,就這樣以這樣一種形式給他,男主邊看邊抑制不住地欣喜,同時,淚流滿面。。。
我得說,觀影有差異,相較,我還是覺得《海上鋼琴師》更勝一籌,但也承認這是一部好電影,它把人內心深處一些真情實感悄悄的揭露。畢竟看的是刪節版,還有幾十分鐘未曾看到,肯定會疏漏一些導演所要傳達的某些信息,肯定會錯過一些精華。朋友之情,母親之愛,初戀之銘記,人生之迷茫等等,均濃縮進這麼一個古老的影院,誰敢說誰的痕跡要比他人來得深刻?
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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